時暮好像得了病。
他把沅芷看得死緊,無論是去醫院鑑定傷口,還是警察取證問話,那雙眼睛就沒從沅芷身上離開過。冷靜中帶著瘋狂的神情出現在男孩臉上,令沅芷陌生,卻又隱約覺得他好像天性就該如此。
偏執和霸道在他身上並不衝突,那感覺就像一直看家護院的狗遇到了劫匪,垂下尾巴露出了狼的特徵。
一直以來維持的淡漠也許只是他掩飾本心的面具。
剛出院沒幾天的沅芷又躺回了病床,腹部的傷口撕裂,這次甚至還縫了針。處理完事情後,炎症帶來的高燒也開始發作,嬌小的女人陷在醫院的床單裡,單薄得宛如一隻紙鶴。
時暮哪裡都不去,就坐在病床前盯著沅芷看。她額頭上的冰袋微微融化了,水珠流到眼窩,又順著緊閉的眼睛流下來。薄薄的眼皮上能看見淡青色血管的紋路,眉毛和睫毛的顏色都是淡的,此刻那兩扇羽睫微微顫抖,表明主人睡得很不安穩。
時暮將那滴水珠揩掉,用拇指輕輕撫摸沅芷的鼻樑和眉間。隨著他的動作,女人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,陷入了深沉的睡眠。
這時候沅芷的手機亮了起來,時暮伸頭去看,是一串沒有備註的電話號碼,已經打了二十個電話。那串尾號時暮很熟,他掏出自己的手機,簡單發了幾封郵件。又點開微信跟主管請了叄天假。
-你這個月假太多了,工資不要啦?
-真的有事,沒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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