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應寒當然知道,許安琪是溫思柔自作主張帶去環島上的。
可僅憑這一點能證明什麼?難不成還是溫思柔殺了許安琪嗎?
沒有證據,他不相信溫思柔會殺人。
男人眸子低垂,掩下心裡的煩躁。
溫晴見他這樣,嘴角的嗤笑之意更深,譏諷的聲音在餐廳響起:“白月光果然就是神聖不可侵犯,哪怕她犯了罪,也會有人縱容包庇。”
她說著,唇畔的笑意若有似無,拿著勺子繼續喝粥,不想再說話了。
對牛彈琴。
四年前,不公的事情真實的發生在她身上,這個男人又是怎麼做的?
一味的縱容包庇溫思柔。
四年後的今天,他依舊如此。
是不是得慶幸自己的命大,此刻還有機會,坐在厲應寒對面,嘲諷他。
厲應寒聞聲,自然明白溫晴所說的有人,在暗指自己。
但如果,溫思柔真的跟許安琪的事情有關,那他……
他沒有多想,話已經脫口而出——
“如果真的跟思柔有關,我不會包庇她,全權交給警方處理。”
厲應寒說到這裡,頓了頓後,又補充一句:“但現在,許安琪的案子,沒有證據證明是思柔做的。”
溫晴聽到“證據”二字,嘴角勾起的弧度不自覺加大。
她放下手裡的勺子,嘲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,這話不覺得很可笑嗎?
“當初溫思柔消失那幾年,你也沒有證據證明,她的失蹤跟我有關係。可那個時候的你,又是怎麼對我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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