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林婉婷一大早就帶著團隊到了實驗室。

本以為她們會是第一個，結果進了實驗室，卻發現慕淺已經在了。

林婉婷見狀，和慕淺打了個招呼：“慕教授到的好早。”

慕淺看著細胞破壁機，微微抬了下眼，嗯了一聲。

林婉婷看著慕淺那副疏遠的樣子，咬咬牙對團隊裡的其他人使了個讓先去忙的眼色，自己則獨自走到慕淺身邊，笑道：“慕教授，我下屬剛剛買了些早餐，你要吃一些嗎？”

慕淺淡淡瞥了她一眼，“實驗室禁止任何外帶食物，這點你不會不知道吧？”

林婉婷愣住，沒想到又碰了個軟釘子。

她訕訕笑了笑，“我怎麼會不知道呢，我的意思是可以在外面吃完再進來。”

慕淺不再看她，只專心手下的實驗，“不用了，不是很有食慾。”

林婉婷看著慕淺認真的樣子，輕咳一聲：“那好，我也不吃了，這就開始配合慕教授進展工作。”

“我沒什麼需要你配合的，把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就行。”

接二連三被懟，林婉婷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，卻也沒法和眼前的人發火，只能咬牙點頭，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
今天的實驗一直進行到下午，整個過程都很安靜。

“發現了。”

下午四點整，慕淺突然說了句話。

實驗室裡的人立刻向她看過來，林婉婷率先問道：“慕教授發現了什麼？”

“疫苗在猩猩身上產生反效果的原因，是因為病毒發生了抗原性轉變，以至於產生了與原來毒株不同的亞形，簡單來說，就是病毒在猩猩身上發生了變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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