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之中屬那條蛇最閒。

鳳兮要兼顧天庭和鳳族，優曇要常回妖域，有時可能一個月都見不到人影。只有燭九陰辭去了閻羅王的差事，蛇族又早已預設他做個甩手掌櫃，現在滿身輕閒。

白日裡他睡足了覺，晚上就要折騰她到天亮。許是從優曇那裡聽說了那位學生的事，他一時興起幻化了容貌，跑到她上班的培訓機構，指名要上她的課。見她咬牙切齒又不敢發作的樣子，他笑的十分無辜。

“我只是想試聽一節課......”他一副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，高高瘦瘦，一雙鳳眼無辜地看著教學主管，“吳老師，不方便嗎？”

“方便方便！”主管給她使了個眼色，又將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，“同學啊，其實我們這邊和很多經紀公司合作的，你要是想進娛樂圈，可以隨時聯絡我。”

唇紅齒白的少年微笑著答了聲“好”，隨即頭也不回地去追那位離開的老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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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防止課堂音樂互相干擾，每一個小教室都使用了隔音牆。才一進屋，她就用法力將攝像頭關閉，沒好氣地瞪著他。

“你發什麼瘋？”

燭九陰變回原貌，眉眼精緻的臉上邪氣流轉，陰惻惻地扯出一抹邪氣橫生的笑來。

“教誰不是教？不如教我，省得再鬧出什麼師生戀來。”

青鸞抿著唇，剜了他一眼，“你若真想學，我回家教你就是了，幹嘛跑到這兒來瞎胡鬧？”

回家......家裡礙眼的人太多，他可不想讓鳳兮有出風頭的機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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