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妮和黎娜很是聽我的話,按照我說的去做。
用肩膀扛,好上太多,而且我捆綁那邊也不會那麼吃力。
很快捆綁好那邊,來到這邊,在我們三人的合力之下,野豬已經在木架上烤著。
如果是按照我們在農村殺豬的方法,得燒一鍋開水,用開水淋在野豬身上。
在用刀,把野豬身上的毛給刮下來。
這種做法,城裡人是不知道的。
他們大多數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種傻豬方法。
無法體驗到那種生活。
在荒島上,我們沒有大鐵鍋燒開水,也沒有好的殺豬刀。
好多事情是不能按照那種方法去做,只能是採取臨時方案。
儘管現在這種方法,沒有那種好,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。
我們這裡是有淡水,可要是拿來淋在野豬身上,根本不夠。
還有就是現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大鐵鍋,更是無法一下子燒那麼多開水。
遇上種種困難,辦法往往比困難更多。
現在我只能是把野豬身上的毛給燒掉,然後在把它肚子破開。
最後把裡面的內臟全都弄出來,只是這樣的方法有些慢。
豬毛被燒起來,有一種臭臭的味道,很是難聞。
甚至給我一種感覺,那就是有豬屎的味道。
安妮和黎娜也是聞到,她倆竟然捂著鼻子離得遠遠的。
“彪哥,你自己弄,好臭啊!”
安妮說著,還用手在前面扇著風。
我沒有強迫她,連黎娜,我都沒有強迫她。
這野豬的毛毛燒起來是很臭,我強忍著,如果我不來幹,誰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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