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過程對於白燃來說,格外煎熬。
就像是讓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去玩積木,稍稍不注意,壘好的積木就會瞬間崩塌。
他必須要控制好自己的力道,即使手臂爆出青筋,也不能往對方身上多使一分力。
長長的虎尾緊緊地盤繞在盛初腳腕上,就連他的虎耳都似乎在用著力,不斷地抖動,深怕手上一個用力,就把什麼東西弄壞。
隔壁又傳來小聲的交談,但是盛初額頭上沁著密汗,根本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,只覺得很近,幾乎就只隔著薄薄的一道牆
這種認知讓他腦子一片空白,下意識地縮緊自己的身體,連腳指頭繃得緊緊地。
盛初本來是少汗的體質,就算是酣暢淋漓地跳一場難度極高的舞蹈,身體流的汗也不會太誇張。
但是此刻,還沒有做任何運動,他已經有了薄薄一層細汗。
他很快有些喘不過氣來,因為被密不透風地上上下下纏吻著。
盛初閉著眼睛搖曳在緊繃與狂風中,但是他還是得緊緊咬著自己的唇,讓自己不要發出一點聲音。
做壞事的時候,人尤其的心虛。
其實就算是盛初發出一點聲音,住在這樣房子裡的人一般都會見怪不怪,不會往奇怪的方向想。
你會幻想,隔壁鄰居正把耳朵貼在牆壁上,無時無刻聽著。
沙發很窄,盛初一直光潔的小腿垂落到了地面,另外一隻卻勾在沙發靠背上。明明是自己家,盛初卻覺得自己現在像極了小偷,正踮起腳尖,不敢有一點響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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