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一起去老師辦公室外面等，經過剛才的“同甘共苦”，兩人已經能說上話。

曹灃去給薛琦買了瓶熱飲，並紳士地替她擰開瓶蓋遞過去。

薛琦倒也沒客氣，說：“謝謝你。”

她頓了一下，又問：“對了，曹越舅舅，你們家曹越過來交了多少擇校費？”

“擇校費？”曹灃搖頭：“沒交。”

薛琦“咦”了一聲：“那學費呢？加上學費一起，總共花了多少錢？”

曹灃低聲回答：“免學費，每年補貼三萬。”

薛琦：“……”

曹灃沒有與學生家長聊天的經驗，便順著話題說：“只要拿幾個全國性比賽的冠軍，免學費問題。”

他這語氣，彷彿拿全國冠軍很容易似的！

薛琦又問：“甜甜拿過初中組青少年滑雪比賽的全國冠軍，我沒聽劉老師說免學費呀？難道另有門道？”

曹灃表示不清楚，搖頭說：“我不清楚。”

薛琦：“曹越舅舅，方便透露曹越拿的什麼獎嗎？”

曹灃：“去年拿了個全國奧數第一名，順便拿了個國際青少年機器人大賽第一名。”

薛琦：“……”

再見！

胸口宛如被插了一刀。

原來省錢這種事，也是要看實力的！

辦公室內。

秦甜甜和曹越已經交卷。

做這幾張試卷，秦甜甜心態都要崩了。

她見曹越交卷之後連連嘆氣，以為對方跟自己一樣也是學渣，安慰他：“沒關係啦，藍山的試卷一向很難！”

曹越看向她，聳了聳肩：“我是覺得試卷太簡單了。我還以為藍山的試卷會有點難度，不過如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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