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的話讓我吃了一驚。什麼叫想先死一次？難道是讓我自殺，然後變成靈之後再教我嗎？那還有什麼意義呢？

我又驚又疑地盯著老人，卻發現他並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，而是表情認真地觀察著我。

我嚥了一口口水，問道：“您這是什麼意思？”

此時車廂裡沒有人說話，張開觀也聰明地閉上了嘴。

老人摸著自己的鬍子，說道：“我教授給了八個家族秘法，結果現在統統都丟失了。如果我再交給你，你也忘記了怎麼辦？”

我點點頭，覺得他的擔心不無道理。

老人接著說：“你和我去陰曹地府裡走一遭，如果是可以託付之人，自然會毫髮無損。”

我不由自主地問道：“那如果不是呢？”

他冷冷笑了一聲，說道：“無能的人，自然沒人管他，可能就被留在地府裡當小鬼吧。”

張開觀拼命地朝著我眨眼睛，似乎在說：“別聽這個老頭亂說，別理他。”

我深吸一口氣，回答道：“好。”

老人聽到我的回答，眼睛亮了一下，似乎沒有想到我的膽量如此之大。但張開觀腦袋耷拉了下去，就好像他已經預見了我悲慘的結局。

老人點點頭，說道：“那好，待會午夜，你和我走一趟。如果你毫髮無損，我就將我的畢生所學傳授給你。”

我點點頭表示同意，繼續沉默地開車。張開觀似乎想勸說我，但老人還在旁邊，他也不好開口。

事實上，我知道這很危險，看起來也並不值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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