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夢來白丞房裡時沒外人,只有白丞一人坐在窗前面無表情的吹著笛子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。
“你來幹嘛?”見到來人,白丞下意識皺緊眉頭。
“來看看新娘子呀。“蘇夢調笑道,“能做出此類離譜的事也只有你了。”
這般調笑按他人的性子或許真會被蘇夢給激起,可換作白丞卻是左耳進右耳出,他只是輕輕一笑,又吹起了手中的笛子。
蘇夢見他手中的笛子十分礙眼,語氣也更加惡劣起來,“你是在賭楚楚會不會阻止你嗎?可惜你賭錯了,她只會覺得你先前所謂的情話都是幌子罷了。“那笛子本是楚楚與他一夜歡好後贈予他的定情信物,卻被這傢伙以打賭的藉口要走,還稱這笛子的主人本就是他。怎麼想怎麼不爽。
想此,他又補充道:“我想糾正一下先前的評價,你並非是什麼大愛之人,說白了你還是沒法做到容忍。“
悠揚的笛聲戛然而止,吹奏者放下手中的笛子,“容忍?“白丞眼神晦暗,冷笑道:”你還沒有資格和我談容忍。”
“此話……”
“眼下我還有事要辦,就不招待貴客了。”未等蘇夢說完,白丞便匆匆下了逐客令,說罷他輕輕抬起右手,轉眼間,蘇夢已被傳送回弟子舍。
他越來越看不懂白丞。
被傳送回來時,他並沒有錯過男人那一句喃喃自語。
“我又有什麼資格呢?”
真是奇怪的人,奇怪的方面和陳楚楚還挺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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