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楚楚又來到了那個白色的世界。

這次與前兩次又有些不同，不同的是她不再是一個闖入者的身份。

問號君在等她。

“你來了。”

他的聲音平靜，像是早就料到一樣。

陳楚楚神色靜默地看著他，斟酌了半天卻仍舊未開口。

不是不知道問什麼，而是太多想問的了。

可明知自己問了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，索性懶得開口。

反正這是夢吧？

問號君指了指身旁還沒開封的酒罈問道：“喝嗎？”

“不喝。”陳楚楚搖了搖頭，語氣平和，“我酒量很差，一杯就倒。”

聞言問號君只是笑了笑，捧起酒罈自顧自喝了起來。

這次他並未講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，而且..

他對她的態度也有所轉變。

“……路乙、蕭師兄、笛笛..都是你吧？”

性格雖大不相同，但一模一樣的外形，某些時候的習慣和動作，讓她不得不懷疑他的身份。

陳楚楚看向問號君，聲音不輕不重卻帶著一絲難言的複雜情緒。

問號君沉默了，良久才說：“可以說是，也可以說不是。在這個遊戲裡，很多不同的人形外殼下寄宿的都是同一個靈魂，你見到的，都是不同時期的同一個我……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，我永遠是站在你這邊的。”

問號君剛硬的面容上出現了一絲不容置疑的肯定。

“你，一定要活下去。”

他不想看到櫻花凋零的哀豔，縱使那是極致的物哀之美。

聞言，陳楚楚一愣，不禁啞然失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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