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久聽完沉默了幾秒,閉眼想了一會兒,又睜眼看著他,走吧,不能耽誤了,今天還有好幾場戲。
白久回來的時候,孟和志正在和王厚德說話,看到白久回來了,笑著問白久:怎麼樣?
白久點點頭,示意可以繼續拍了。
鏡頭重新聚焦,師父躺在地上,白久跪在一旁,呆呆地望著師父的屍體,師父的手垂在地上,無力地攤開著,掌心還有血跡。
白久盯著那隻手,思緒卻飄的很遠。
季降說的那種絕望的感覺,白久不是沒有經歷過。
那還是他剛出道不久,雖然小有名氣,但沒什麼代表作,不會交際、不會討好別人,上綜藝也只會在一旁陪著看熱鬧,不知道怎麼去爭取鏡頭,除了一張臉似乎一無是處。
但他依舊在努力,努力學著融入,努力和每一個人交流,不管公司給他什麼樣的業務、多晚的航班,白久都沒有抱怨過一句。
可他掙的錢依舊少的可憐,黑心合約將收入的大頭都給了公司,錢一層層分下來,到他手裡時已經所剩無幾,而雪上加霜的是,母親的病情又加重了。
白久試圖向公司申請先預支自己一部分收入,或者乾脆借自己一點錢,但公司的態度很冷漠,冷漠到讓人心寒。
那時的白久不知道自己除了拼命工作還能怎麼辦,他瘋了一樣趕通告,一天24個小時恨不得工作25個小時,上午還在拍雜誌,下午就趕去錄綜藝,凌晨還要錄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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