澤維爾將她囚禁了起來。
至少,在狼人的發情期度過之前,他並不準備放過她。
她的眼睛被蕾絲黑布蒙著,因為男人不想看到她仇視的目光。
嘴巴里塞著口球,她不知道他是那裡弄來的,也問不出聲,因為他不想聽她的咒罵。
手腳被皮扣捆著,綁在床沿上。唯有在做愛的時候,男人才會仁慈地鬆開她,把她的身體擺成各種迎合的姿勢。
因為,他不要她反抗。
整個人都是麻木的,從頭到腳,連心和大腦也是,無法思考和感受。
她甚至想告訴澤維爾,現在的她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性愛娃娃,除了生理的本能反應,給不了他更多。
澤維爾離開的時候,女僕會如約而至,為她清洗身體,監督她吃飯。偶爾會給疲軟的她注射某種藥劑,來治癒男人留下的傷口,為下一次性愛做準備。
每次藥效發作,花穴裡那股巨大的空虛感會吞噬掉她最後一絲理智,她都會哭著求著他插進來。
唯有這種時候,男人會露出一點點之前的溫柔,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的情緒,填滿她,餵飽她,迷惑她,然後再釋放出自己的慾望。
身體的每一處都印下男人的痕跡,青紫色的,淡粉色的。深淺不一的色塊彷彿替她做著歷史記錄,他是如何佔有她的。
只有一個地方,他不常碰。
脖子。
這幾天瘋狂的性愛中,澤維爾只短暫地親吻或者淺咬過那裡,卻不留戀的樣子。起初,她以為是他忌於盧卡斯的標記,不願意碰。可後來,她有了一個猜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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