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烈和蕭御對視一眼，都沒有再說話，也許他們的目光的確可以看到一些地方，但是那些真正的高度，是現在的他們所不能觸及的。

“所以，當日諸神傾力而為，原本以為可以就此創造出最為久遠的秩序，可惜終究還是力所不能及，以至於到今天，三界仍然處於動盪之中。”

龍神靜靜說來，無論是蕭御和秦烈，還是帝萱和龍域，都靜默而立，在這個時候，他們所要做的就是傾聽。

“宇宙自誕生開始，於動盪之中趨於穩定，歷經數百億年，所依靠的就是秩序，也就是你們眼中看到的法則，這些法則維繫整個宇宙，無論是怎樣的強者，都不能衝破宇宙的制約。”

蕭御聽到這裡，終於忍不住問道，“龍神，宇宙就是所有的一切嗎。”

秦烈看了蕭御一眼，沒想到蕭御竟然會問出這個問題，這個問題對於他來說，似乎十分陌生，彷彿隔著永遠不能企及的時間和空間。

之所以會這樣，並非是因為蕭御實力強過秦烈，而僅僅只是因為蕭御擁有無相天書而已，當日他藉助無相天書縱橫宇宙諸界，深知宇宙之大，根本不是他們所能測量的，所以時常會想起這些，也會生出各種問題，只是從來沒有人能夠給他答案而已，所以此刻聽到龍神這樣說，才下意識忍不住問道。

龍神靜默片刻，方才緩緩說道，“宇宙之大，浩渺無窮，我歷經數十億年歲月，所看到的仍然只是冰山一角，宇宙是否就是一切，或者說在宇宙之外還有什麼，我也給不了你答案，如果有一天你能夠站在那樣的境界，也許可以看到你想知道的一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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