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步血點了點頭，“既然如此，這裡已經沒有任何待下去的理由，殷然，我們走。”

說完衣袖一拂，也不知道殷步血究竟做了什麼，虛空之中忽然洞開一扇門，殷然一步邁入虛空，瞬間消失在天地之間。

眾人紛紛倒吸一口冷氣，武魂固然能幫助修武者揮更大的力量，但是做到像殷步血這樣，根本就聞所未聞。

蕭御沉聲道，“九陽，你做的到麼？”

九陽略一沉吟，緩緩說道，“不能——”

蕭御默然。

“武魂能夠覺醒到這種程度，我還是第一次見到，但是除了殷然之外，還有一個人可以做到。”

蕭御凜然道，“誰！”

九陽緩緩吐出三個字，“謝、君、天。”

蕭御一震，謝君天這三個字在他心裡有著與所有人都不相同的重量，當日在空桑城仙域廣場之上，他曾見識過謝君天的武魂，即使是和九陽相比，也絲毫不落下風。

“殷步血能夠撕裂秘境的結界，並非是運轉自己的能量，而只是對法則的窺視，他能做到的，玄黃只會做的更好。”

“玄黃？”

九陽的聲音陡然縹緲了起來，彷彿流轉了無窮的歲月。

“不錯，玄黃！”

蕭御兀自處於震驚之中，他知道九陽所說的這個名字就是謝君天的武魂，所以沒有繼續追問，而只是等待九陽解釋。

“我和玄黃的恩怨，已經貫穿千世輪迴，但是他比我更厲害，因為他選擇了一條和我完全不一樣的路，恐怕終有一天，他會取代我的位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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