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若卿確實不喜歡別人把她當累贅，換成任何一個人恐怕都不會喜歡。唐夜突然那麼說話，她覺得奇怪，難道唐夜是想道歉？

她瞥一眼唐夜，神情怪異，沒有說話。

唐夜以為她是真賭氣了，覺得女人鬧情緒就是麻煩，說道：“剛才我是因為擔心你，所以才把話說得難聽一些。為什麼呢？因為我不說狠一些，你會一直跟我爭，這樣就影響到了救高陽。所以希望你能理解我，別怪我，我對你……雖然有意見，但不會小看。我不會小看任何一個女人。”

姜若卿看著他似笑非笑，許久後才哼道：“做婊-z子還立牌坊，賤人！”

“你……”唐夜真想一巴掌打過去，不過也只是想想，打女人不是他喜歡乾的事。

姜若卿笑出來，說道：“好了，別廢話了，我要進去拿到那個犯人的資料。我想……你自己也說了，他變成那樣的惡鬼，自是有冤情，這才積了怨氣。我要查清真相，還他一個公道。”

“高陽那樣，我會去看，你放心，我才沒有你想的那麼絕情。”姜若卿補充了一句。

姜若卿徑直朝警局內走去，對唐夜揮揮手，像是在對唐夜說再見。

唐夜看著姜若卿，笑了笑。姜若卿變了一些，雖然還是不坦率，但做事的風格上收斂了很多，態度上也放低了不少。起碼像剛才那種，她向自己搖手說再見，是一個很好的說明。

折騰了這麼久，唐夜也要離開回去了。回去的路上他梳理一下眼下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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