菸圈聽到唐夜說要捏碎他身上每一塊骨頭，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，受那刺骨穿肉之痛，真心開始慌了，看著唐夜只有一個想法——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殘酷的人？

唐夜從菸圈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心理，沒覺得自己有多麼殘忍，冷笑道：“你們就是這樣，在要殺人的時候，從來不去想那個人的感受。你說，如果我打不過你，我要面臨死亡，我會有多痛苦？我跟你們不一樣，你們是殺手，你們沒有在乎的人，不去愛人，也沒人愛你，無牽無掛。可是我有愛的人，也有愛我的人。我要是死了，她們會很痛苦。所以，我折磨你的手段也是相對的。”

“哼，你想說，你變成這樣，是被我們逼的嗎？”菸圈露出一抹譏笑，對唐夜鄙夷而不屑，哼道：“如果你心中沒有惡，你如何會變成這樣的一個人？你本性為惡，就不要找藉口了！”

唐夜淺淺一笑，沒有被菸圈的諷刺激怒，聳聳肩道：“我沒有說自己變成這個樣子是被你們逼的。我變成這個樣子，自然是由我自己的意志控制。沒有人可以逼我去做不願意做的事。我作惡，由我。我行善，也是由我。我的命運我自己主宰。所以——當你們殺不了我時，無論我用何種手段折磨你們，我都不會愧疚。”

“我不是個好人，但我儘量不去做個壞人。”唐夜冷笑出來，說出了他為人的原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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