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寒風不消說,誤入千層樓」
「點一把野火,無憂亦無愁」
……
女聲低沉沙啞,臊得我耳廓發紅,鼓膜連著心臟在跳。
在海上怎麼燃起野火?我越想越魔怔。
裴雁來的虎口就在唇間。火是紅色,血也是,這算不算合理的代償。
我抿緊嘴唇,貪婪地試圖和他的手接吻。打針前要用碘伏在面板上消毒,於是我探出舌尖,在他虎口處輕舔。
裴雁來肌肉驟然發緊,他想抽手,但我得告訴他為時晚矣。
我有兩顆不太典型的虎牙,因為不常笑,沒人在意過,連我自己也是。但此時此刻,我用它們廝磨那塊面板,留戀地想著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。
一口咬下去,裴雁來猛地撤回去,我卻不要臉地追上去。船猛顛一下,我失重一樣跌倒在他身上,兩個男人的重量,軟摺疊椅遠遠承擔不住,吱呀一聲垮塌,我和裴雁來栽到地上。
桶被打翻,大魚跳出來,一躍到遠處的甲板,癲狂地撲騰著身體。
裴雁來的臉近在咫尺,月亮灑了他半面光。
記憶裡,我從未和他有過如此漫長的對視,如此平靜,又如此晦暗。
直到皮肉被刺穿,他吃痛地皺起眉,是極為不悅的神態,手用力抽開。因為他的動作,微量的血液終於漫進我的齒關。
嚐到鐵鏽的味道,我味蕾錯亂,錯認成烈酒。
我天真地以為以為這一刻會持續到宇宙盡頭,但突如而來的海風捲散歌聲。
梁心拉開窗戶,從船艙裡探出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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