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當沒聽見,繼續糊弄:“你,你說,你剛剛,為,為什麼不接我電話?我打……我草!”
話說到一半,我突然腳一麻仰摔在了地上,尾巴骨撞得生疼,一時半刻沒爬起來。
我咬著牙想做戲做全套,趁熱再打個酒嗝。
裴雁來卻不清不楚地笑一聲,“林小山,”他輕聲叫我的名字,溫柔是離奇的錯覺:“你喝醉的時候不會結巴。”
“……”戲過了。
我擔心裴雁來把電話結束通話,於是也不演了,慌不擇路地開口:“哎,你別…”
話沒說完,手機聽筒就傳來了嘟嘟忙音。
“……掛。”
我第一次痛恨自己這麼瞭解裴雁來,幾乎一猜一個準。
我不甘心,電話繼續往那兒撥,手被凍僵,幾次沒點準圖示,手機連著充電寶都開始發燙,我還是固執地不願叫停。
直到電話撥出,嘟嘟響了七八聲,裴雁來才賞臉扔過來一句,溫聲道。
“有什麼事。”
烤羊肉串的爐煙飄過來,我被燻得眼淚直流,連忙爬起來,躲到隔壁大保健的側門。風吹動劣質的塑膠珠簾,粉的黃的綠的藍的,聲響窸窣,我突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麼。
“除夕那天,我給你發了新年快樂。不是群發。”我不再毫無意義地裝醉。
裴雁來嗯了一聲:“看到了。”
“……但你沒有回覆我。”
他四兩撥千斤:“我以為我在工作群發過新年祝福。”
那不一樣。
我張著嘴,一時不知道該接什麼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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