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也嚇了一跳,擱下手裡的布包,想去扶他,但又不知道怎麼半途也停下手。
我倆最後沒一個去扶他。
裴雁來橫在樓梯上,手捂著後腦勺,面無表情,罕見的有點愣。也許是我對這個人的濾鏡太重了,竟然覺得他這幅模樣也可愛。
當然,這話我只敢在心裡想。誰讓我除了圍觀群眾以外還有一重過失犯的身份。
“那什麼,疼嗎?”我又問了一句。
阿姨也著急:“啊呀,小裴先生!你怎麼睡在這兒了呀?磕著腦袋沒啊?冷不冷啊?”
裴雁來把手放下來,看眼神是清醒多了,但不知道為什麼,他坐在原地沒動,嚇得我以為他真被摔傻了。
我蹲下,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:“頭暈嗎?暈得厲害嗎?還能站起來嗎?”
聽我這麼說,阿姨徹底慌了。她把菜籃子放下,摸起口袋:“哎呦,我給裴先生打個電話吧,這可怎麼辦?”
我有點意外。
裴先生?上次家長會之後,我一直以為裴雁來母親和他聯絡多一些,為什麼保潔聯絡的是裴雁來的父親?
我捋不出頭緒,裴雁來開了口。
“我沒事。阿姨,不用聯絡。”他覺得礙眼,於是一把拽住我晃來晃去的手。
心跳直竄一百八——裴雁來竟然主動和我肌膚相親。如果可以,我一定要在家門口放三掛鞭炮。
“那你怎麼站不起來?”喉結滾了滾,我說著話,覺得口渴。
手腕上力道驟然加重,這不是握,這是鉗住,是報復。我疼得臉色一變,悶哼卡在嗓子不肯出聲,甚至變態地希望痛感持續地再久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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