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他而言,社交禮儀漸漸被排擠出生命,經營關係都成了一種負擔,為了活下去,只剩下絕對的效率。
比起社交去套出資訊,左弦更信任恐嚇跟壓力這兩種手段。
他本來並不是這樣的人。
現在想想,我應該多寬容你的。木慈笨拙地試圖把這件事當成一個有趣的話題來講,我之前工作的地方,有個大學生喜歡打遊戲,每次匹配到野隊輸了就氣得原地抓狂,他跟你比起來,可是小巫見大巫了。
左弦只是靜靜地看著他:你已經非常寬容我了。
他們並沒有太忌諱那段往事,倒不如說,正因為彼此,才能坦然提起那段往事,那些殘忍絕望的過往終於真實地降落在生命裡。
在更瞭解彼此之前,這些回憶大多時候主宰著他們的話題。
木慈不是很適應這個更溫柔平靜的左弦,他像是某種幻想裡走出來的,而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毒舌又病態的小瘋子。
也許五年真的是太漫長了,木慈想,他總不能要求左弦過去五年卻毫無變化,只是多少有些陌生。
他有點太完美了,讓木慈望而生畏。
吃完飯後,他們沒打算在外面久留,打算一邊散步一邊回家,晚上的風更大了,左弦抓著木慈的手放進了他的口袋裡。
這件夾克並不是非常保暖,可左弦將他的手握得很緊,生怕他會溜走一樣,於是又很快暖和起來。
廣場裡似乎正在過音樂節,掛在樹梢上的燈條閃爍著霓虹,許多歡快的年輕人在圈定的範圍裡舞蹈,附近還有趁機推銷賣花的情侶,他們穿過人群跟喧囂,靜靜地走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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