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臉上隱約閃過一絲被戲耍的慍怒,倒是陸曉意若有所思:真的沒有意義嗎?我倒是覺得這個例子很有趣。
怎麼說?苦艾酒很有興趣。
無論好壞,道具都會縮短假期,這是我們看到的壞處,即便加上提示,縮短假期這一點也是實打實存在,這就是我們會產生的偏見。因此每一次討論,我們下意識都會挑錯,就像挑剔美人臉上的痕跡。
左弦倒是很意外,他靠在木慈的桌邊,側過身上上下下打量著陸曉意:哎呀?
陸曉意並沒有繼續說下去,而是看向左弦:看來你非常篤定自己的這個猜測,只是我希望這不會是千方百計尋找優點的掙扎,我很想知道,錯誤的標準在哪裡?
唔,我們當初認為血眼是長期的,它既然每次都起效,那麼按照常理來講,它是一個可以多次使用的道具,但是之後發生了一件事,給了我一個新的想法。
什麼?
血眼是會復生的。左弦輕快道,我在伊甸畫廊時幾乎失去了資格,是木慈帶我上車,那時候血眼已經消退,卻又在之後的站點裡重新復甦,再之後,我拿到了盲盒的提示信。
溫如水愣了愣,很快明白過來這個意思:你的意思是,道具也許就像租房子一樣,不管你是租一年還是租半年,押金只交一次,除非退房重租。一個道具實際上只能發一次提示,無論它能存在多久。
掌聲鼓勵!左弦興奮地鼓起掌來,不錯不錯,精闢的推理,精彩的舉例,婦女能頂半邊天這句話果然沒講錯,我們的男同志能不能學會獨立行走,多發表一些感言,不要讓我在這裡孤軍奮戰,實在感覺很孤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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