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同伴們學會意亂情迷時,木慈在夢裡都掐著秒錶,看著水波翻湧,思考如何再進一步。
木慈不是真的特別對誰有需求,體育競技本身就是孤單的旅程,走到最後,唯一可以信任的只有自己跟運動本身。
可是木慈的確不能否認,跟左弦親吻的那一瞬間,他感覺到的並不是冒犯,而是驚喜。
他拙嘴笨舌,說不出什麼動聽的情話來表達心意,於是順從地給左弦多加了兩勺糖。
難喝。左弦端著玻璃杯,鮮紅的番茄汁在裡面濃稠地盪漾著,淅淅瀝瀝的白糖早被吞噬消化,融在汁水當中消弭無蹤,他喝了兩口,眼睛已經對準糖罐,又重複道,難喝。
木慈瞥了他一眼,及時拍掉伸出的手,面無表情:哦。
左弦悻悻地收回手,端著那杯難喝的番茄汁在木慈的房間裡走來走去,像是隻閒不住的大貓,沒多久就坐在了書桌面前翻看筆記。他在清晨泡了個澡,穿著一套嶄新的寶藍色睡袍,血眼從衣物與肌膚的間隙裡微微浮現,不復之前的浮躁,顯得溫順許多。
木慈經歷的站點並不算太多,滿打滿算也只有四個,他童心未泯,筆記寫得像是手賬,特別是福壽村的最後一頁,一個圓圓胖胖的小熊玩偶被敦實地塞進角落裡,手裡還提著一把刀。
讓人忍俊不禁。
左弦一邊思索一邊翻閱,伊甸畫廊最頂上是伴隨車票而來的信,木慈雖然不認識那些單詞,但是一個個生硬地抄畫下來,將所有的資訊都記錄在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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