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嗓音雖然平靜,但是勾描出的可能性卻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,霧氣已經越來越濃了,現在從破碎的窗戶縫隙裡往外看,只能看到白茫茫一片,能見度太低了。
在這種情況下去找斧頭男,跟找死並沒有太大區別。
又或者再犧牲一個人。
從剛剛的情況來看,一旦開啟窗戶,村民就會立刻發起攻擊,而沒有斧頭男阻擋,他們肯定要再死一個,甚至是兩個人。
可這無異是一場豪賭。
這種操作其實換在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,木慈也能想出來,然而猝不及防發現白天都不再安全的驚嚇下,加上被斧頭男在迷霧裡近距離追殺的壓迫感,還能夠理智清晰地進行這場豪賭,他自認做不到。
人一慌亂就會急切起來,最容易忙中出錯,木慈玩恐怖遊戲的時候開門都會不自覺地念著快快快,操控滑鼠的手微微顫抖,更別說這種完全沉浸式的真實逃生,逃跑的時候他完全是六神無主,只知道跟著前面的人跑。
左弦居然還能不慌不忙地利用起之前得到的資訊,某種意義上,他實在比斧頭男更可怕。
夏涵凝視著他:你的神經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?
而左弦只當這是一句讚美:物盡其用。
沒有人抬槓說左弦拿大家的命豪賭這件事,他賭贏了,事實如此。
這麼說來。溫如水的臉色凝重,被鎖起來的辦公室二樓一定有很重要的資訊。
村子裡幾乎沒什麼不能去的地方,沒有一戶村民不歡迎他們的到來,在眾人經歷過的房間裡,只有四樓阿真的房間差點要了他們的命,還有一直被緊緊盯著的村長辦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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