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詹箬的呼吸開始減弱時,蕭韻知道情況不妙了。
回天乏術。
她忽然想到了那個錄影。
晃動的相機,柔軟的玩偶,看不見世界但老是笑著的姐姐,能看見一切卻只能笑著落淚的妹妹,她們坐在不大不小的木屋正廳,遠處四四方方看見了波瀾卻又平靜的大海。
清麗卻斷斷續續不著調的歌聲。
忽遠忽近。
“太陽下山了...明早依舊爬上來...”
但對她們而言,它落下去了,從未再升起。
也許她們都有過這樣的念頭——為什麼要這般欺辱她們?
為何,一次又一次?
而被欺辱太多次的人會形成創傷性人格——她會認為是自己的錯。
蕭韻看著詹箬的呼吸消失,心臟也漸漸不再跳動,她吐出一口氣,看著周遭已經被清理乾淨的黑鏡人員,看著被鐵血擊殺的那些進攻性感染者。
看著似乎已經平靜,但其實頗有些蕭瑟的周遭。
到處都是血,到底哪些夾帶病毒已經無人知曉。
來這裡的每一個人其實都已經身在地獄,哪怕是他們這些高武者一樣,不是病毒的對手。
沒有抗體,沒有疫苗,所有人都是在地獄裡掙扎的孤魂。
詹箬可能只是早一步離開。
蕭韻沉默且收回手的時候,忽然看到遠處有人在軍方的阻攔下還是下來了。
一身裝備,但還看得出是誰,估計也廝殺過,衣服上還有不少血。
“特博先生,特博先生!”
“我們是經過總統特允才讓你過來,但總統跟奎恩公爵也說了,一定要保證您的安全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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