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半蹲在床前，看著床頭的兩個名字輕聲道。

薛止點了點頭，也沒有要過去看的意思，“好了就好，我去做完了，你等等。”

河妖抬起眼睛看她，眸光有些......委屈。

薛止下意識頓住步子，“......怎麼了？”

河妖手指落在那兩個名字上，抬著澄澈勾人的雙眼看她，輕聲道，“你不來看看嗎？”

她不知道，她不會知道他下了多大決心。

她不會知道河妖的名字的意義。

薛止定定看了他一眼，走過來道:“......看，我看。”

雖然她覺得“河妖”和“薛止”這兩個字並沒有什麼好看的，但卻還是在他身旁蹲下了。

河妖收回白皙的手指，露出床頭上龍飛鳳舞的四個字，“你看到了嗎，它是我的名字，江策。”

薛止盯著那兩個字，猛地閉上了眼睛。

江策，江策，江策......

心中忽然有很多重聲音響起，有開心的，溫柔的，繾綣的，悲痛欲絕的......

好像都是她的聲音，是她自己的聲音。

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，又在瞬間被壓了下去。

河妖轉頭看她，微涼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，“你怎麼了？”

“是不是哪裡不舒服，生病了嗎？”

薛止睜開了眼睛，直直地看向了那個名字。

江策。

她在心裡默唸了一下，沒在想起什麼了。

河妖抬手覆上了她的額頭，“不燙。”

“嗯。”薛止垂著眼睛說，“不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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