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喔，沒有。”十一晃了晃腦袋，終於清醒了一些。

江策看了他一眼，似乎是在問他在這兒幹什麼，怎麼不回去睡覺。

十一小心翼翼地往外看了一眼，見外面的天還沒大亮，還是霧濛濛的，於是訕訕笑了一下，看著江策說，“世子，您……嗯，是不是短期內會一直跟在武神身邊啊？”

江策輕輕皺眉，“怎麼了。”

十一小聲說，“您不是說過來色誘嗎。”

江策：“……”

他古怪看了他一眼，神色還算平靜，“是，怎麼了。”

十一輕輕拍了拍面前的桌子，“那您就更不能這樣了啊，武神現在是您的靠山，昨晚她都沒睡，您怎麼能先睡呢……我們以前在青州皇宮的時候，那些娘娘們可都是徹夜等著首領伺候的啊。”

江策微微挑了挑眉，似笑非笑看向他，“所以？”

“所以您得懂事啊！我們武神這兒現在暫時就您一個，您可得抓住機會主動去伺候啊，不然等將來人多了，哪裡還輪得到您啊！”十一有些幽怨地說。

江策覺得有些好笑，“等將來人多了？”

“是啊。”十一臉上的表情依舊十分幽怨，“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，都是喜新厭舊的，雖然您容色出眾，但在好看的容色也有看膩的一天，萬一來了幾個新人，武神圖新鮮不喜歡您了可怎麼辦……”

江策臉上的笑意微微淡了下去，他眼瞳漆黑，瞟了十一一眼，聲音淡淡道，“新人。喜新厭舊？她是皇帝麼，還要開個後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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