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，方莫很驚訝。

是真的真的很驚訝，他沒有想到，關羽居然會這麼一問。

不過之後，他就明白了過來。

這位將軍恐怕要的不是什麼解釋，只是要一種承認。

雖然不認可他，也只是在他心裡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疙瘩，慢慢的就會消失，但只要認可了他，恐怕就不會再有什麼疙瘩了。

方莫對此很清楚，因此他就那麼說了。

果然，關羽的眉頭立刻就展開了，深深地皺著的眉頭，變得舒展之後，他也大大的鬆了口氣，對著方莫伸出了中指道：“學你的！”

“額……”

驚。

震驚。

千古一武聖，竟然會比中指？

我的天，你老人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？

方莫那叫一個無語啊，不過他也還是跟著比了一箇中指道：“還你的。”

兩人笑鬧了一會兒，便都不約而同的沉默了下來。

默默地，兩人都看向了一個方向。

漁陽的方向。

也就是南方。

……

此時。

在漁陽。

正在發生著一場慘烈的大戰，當然了，跟大多數人認可的慘烈，可能有點不同。

張飛如同一個巨熊一般，衝鋒在鮮卑軍隊當中，每次出擊，都可以留下不知道多少條人命，他無比冷漠的收割著這些人命。

畢竟，之後就是漁陽，所以他心裡根本沒有任何的芥蒂。

離開了漁陽，和在這裡那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體驗，起碼最關鍵的一點就是，張飛很清楚，自己要是將口子讓開了，那麼漁陽的百姓將會如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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