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還敢說話啊。

這時候，誰都不敢開口了。

當然了，他們都是心知肚明的，沒有一個像是那個管家一樣傻乎乎的。

他們都知道自己的錢，到底是怎麼來的。

可以說，之前沒有方莫的時候，他們賺的錢有現在的一半就不錯了，那還是豐年，要是遇到了荒年，怕是十分之一都沒有。

可現在呢？

到處都是饑荒，但是他們賺的錢，卻比之前更多了。

真要是不解其中真意的，那都是傻子。

他們的道路，一方面是劉備讓百姓們鋪就出來的，另外一方面……

是那些流氓和遊俠用鮮血和膽氣幫他們拿下來的。

可以說，要是缺少了其中之一，這生意就做不了這麼好。

佔領市場有那麼簡單？

不可能的！

就算是現在，冀州的幾個大家族，照樣佔據著不少的好產業，但是那些，他們真的是無法搶過來的，只能是透過方莫這傢伙麾下的人，趟出來的狹隘小路，一點點的走過去。

遊俠和流氓地痞，能夠做的事情，真的很多很多。

像是他們可以做一些讓那些大世家震撼的事情，或者串聯起來之後，讓大世家都不得不為之讓出一條路的事情。

這些，都是沒有怎麼傳播出去的，或者說，誰都不願意說的。

說了之後……

他們不就跟流氓一樣了嗎？

就因為知道這一點，所以方莫從來都沒有隱藏過流氓的功勞，就特麼的這樣，張家居然還不知道他們的厲害之處，更是覺得這當地的商人都是傻子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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