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雍的思維出現了片刻的混亂，因為他實在是不知道，方莫這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，裡面又有著怎麼樣的含義。

他已經傻了。

“謙和的意思是，這些人裡面，有其他人派遣過來的……探子？”簡雍張大嘴巴，一臉不可置信。

眾所周知，一個探子想要活下來，是真的很困難，有些時候，遭遇到一丁點的麻煩，都可能會掛掉。

也正因此，基本上不會有什麼世家子弟去當探子的。

因為太危險了啊。

凡是有點能力的人，大多都不會這麼去做的。

世家子弟，只要不作死，不做一些過火的事情，真的是想怎麼活就怎麼活，根本不必看他人臉色。

而方莫卻說，這群世家子弟裡面，居然有探子？

簡雍不敢相信。

“是的。”

方莫平靜地點了點頭，揉著太陽穴緩解著腦子當中的痛楚：“這天下間，沒有什麼是絕對不可能的。

不要這麼看著我，實際上，這就是我教出來的。

最不可能當探子的人，才最有可能當探子。

不要這麼驚訝！

我難道要告訴你，在天下諸侯的手下，都有我的探子嗎？甚至連你的投降書信，我都可以隨時拿出來。”

“嗯，原來如此，怪不得你如此厲害，可以縱觀全域性……”簡雍正在點頭，忽然之間抬起頭道：“不對啊，我什麼時候有過投降書信？”

“詐你而已，看來你確實沒有。”方莫輕飄飄地開口。

簡雍現在忽然明白，為何當初開始雄踞一方之前，關張二人都想要弄死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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