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吉跟著伊瑪去了威爾的病房,這個堅強的漢子已經瘦成了一把骨頭,他的身體很燙,一直在高燒,很難想象一個人持續高燒十多天,竟然還能活下來。
儘管很虛弱,可當威爾看到妻子和孩子的那一刻,他依然露出了笑容。
“在戰鬥的第一天,威爾羅傑斯就受傷了,”埃爾文介紹道,“古斯塔騎士把他和其他傷兵安頓在了這裡,卻一直沒有問他的名字。”
雷吉看了看威爾的傷勢,足有六寸長的傷口從胸口一直延伸到了肚臍。傷口有嚴重感染的症狀,幸運的是還沒有出現敗血症的跡象。
雷吉用酒精幫威爾擦拭了身體,體溫降下來之後,威爾恢復了一些精神。
雷吉拿出了一個三分沙漏交給了伊瑪:“從現在開始,沙漏的沙子走完一次,你就用酒精幫他擦拭一次身體,能做到嗎?”
伊瑪點點頭道:“這很容易,正好可以和驅魔儀式一起進行。”
看到威爾的身上還留著鞭痕,雷吉皺眉道:“從今天起,你必須停止你的驅魔儀式,你不許再用任何工具抽打傷者,聽明白了嗎?”
“可那是……”
雷吉拿起了樺樹枝,道:“那是什麼?”
伊瑪噘著嘴道:“沒什麼,導師大人。”
……
離開傷兵營的路上,雷吉一直在思考一個重要問題。
在前世,他曾經讀過一些史料,在冷兵器時代,傷口感染是非戰鬥減員的頭號殺手。
不僅是士兵,平民在戰鬥中也有受傷的可能,如果戰爭持續下去,碎雪城可能不會倒在敵人的鐵蹄之下,而是倒在了細菌的圍攻之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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