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無虞收拾東西的手不自覺慢下來，目光聚焦在林柯身上。

林柯扭頭注意到，問：怎麼了？

方無虞抿唇，嘴角彎起一個極淡的弧度，說：謝謝。

林柯一臉疑惑，覺得方無虞不正常，怪異的看著她。

她怎麼了？林柯攥著林秉然的衣袖問。

方無虞恢復成了面無表情的臉，冷淡唸完一長串醫囑，開始攆人：一週後複查，下一個45號，進來。

林柯頓時手忙腳亂的給林秉然戴口罩，靠，你能不能打個招呼？我這麼紅了，萬一在醫院遇到粉絲怎麼辦？

林秉然勾著林柯的口罩替她遮上，兩個人壓低鴨舌帽鬼鬼祟祟的離開方無虞的會診室。

避讓行人，走安靜人少的樓梯，到了門外一個箭步衝上車廂裡，塑膠袋裡的膠質檢查單清晰作響，路塗從門外拽上車門，郭蓉蓉搶過檢查結果，緊張問：怎麼樣了？

林秉然：一切正常。

林柯摘掉口罩帽子，猜測道：方無虞謝我幹什麼？搞得我滲得慌。

林秉然：再想想。

林柯靠著林秉然的肩膀，嘿嘿笑了兩聲，說：我猜啊，是因為你告訴了她，去找陸夢的事情有我的功勞！是不是！？

是，而且林秉然深深的看了一眼林柯，意味深長道，方無虞跟郭蓉蓉借了某臺的會員，聽說是為了追你的節目。

路塗搶答說：方醫生也要借會員？不是吧，我聽說她很有錢啊！專利論文，還不夠一個會員嗎？

郭蓉蓉出聲道：錢都投進實驗室了，方醫生以前經常來然姐家蹭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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