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未從震驚中緩過神來,季王就拿著帕子擦擦嘴角的殘汁,若無其事地往床榻走去,揉揉眼睛到:我困了,你若無他事,便退下吧。
是,殿下早些休息。一碼歸一碼,震驚是震驚,但親眼見著季王喝完了藥,譚福加的整顆心都安了下來,於是笑著行禮告退。
等等。季王又突然出聲叫住了他。
殿下還有何事吩咐?
我聽說一些農戶為了救秧苗,將家中的錢財盡數用於買水,已無錢買米。明日你派人從王府中取些米給他們送去,再施些銀兩。
好的,老奴知曉了。譚福加點頭應下。
寢屋的門輕輕地闔上,季王將雙臂枕在腦後,眉頭舒展開來。
一個十分值得思考的問題冒了出來:上天給了她再一次的生命,她該怎樣度過這個新的一生?
同其他皇子一般爭權奪勢,為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爭得頭破血流,手足相殘?最後的成敗,不知。還是想個由頭遠離爭鬥,自己不出頭,也不加入黨爭,冷眼看著他們爭得你死我活,而自己則在封地過上簡單快活的日子?
二選一,季王偏向後者,只不過後者是一種理想的生活,放在現實裡難以實現。所謂我不犯人人來犯我,有些時候禍事就是會自己找上門來。
三年後的那場奪位之戰,季王已經知道結局。她想在信王身上下功夫。如若自己救了信王一命,又因救他至傷至殘,他來日登基後會不會念此恩情,放過自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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