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戒線很快就拉了起來，法醫、行偵、武警陸續趕到，接下來就是核實受害人身份、兇手身份、調查槍只來源、以及行兇動機。

寧如斯叼著沒點燃的煙，平靜的看著這一幕，不知是不是成特職者的原因，他越發習慣於見到死人，只是看到一個滿身血跡、抱著洋娃娃的小女孩屍體時，心中才猛的一抽搐，似乎消失的同理心，憐惜、憤怒、暴虐又回來了。

警司走了過來，眼神有些複雜：“特職者？”

“看門人，”寧如斯伸出了手。

“二級警司史學君！”

史警司認真的敬了一禮，這才握住對方，肅然道：“我替活著的警員和行人感謝你！”

“舉手之勞，”寧如斯搖了搖頭，問道：“這種事情在恢復區中很尋常嗎？”

“我巡邏的街區，目前僅有這一例，”史警司猶豫了下，“若是不耽誤的話，能不能幫我們檢查一下？”

同級特職者享受同級官員待遇，寧如斯這個正式特職者好歹也是個科級編制，跟他一個檔次，警司也無法直接命令他。

“撞都撞上了，不看看也說不過去。”

寧如斯拍拍屁股，走到了案發地。

“這是新的彈道分析，還有槍支型號，以及死者身份……”

寧如斯看著一具具被裹屍袋包裹住的屍體，眉頭微微皺起，直到這三具屍體前。

“錢躍飛、黃格、石井，這是兇手的身份，年齡都在二十出頭，無業人士，出生地不同、籍貫不同，一個北疆省，一個山同市，只有這個石井是本地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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