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，四弟怎麼沒來？”慕原一問道。

慕遲一回道：“我還沒告訴他。”

慕原一一愣，“不是他告訴你的？”季曉還不知道驚從的身份，所以原本是打算告訴慕定一的。今天他見到慕遲一，還以為是季曉告訴了慕定一，然後被五弟得知。卻不知四弟原來並不知情，那五弟又是怎麼知道他在這裡？

慕遲一解釋道：“我跟聯邦那邊有聯絡，你被季曉救下的時候我就知道了。至於四哥……”說到這裡，他沉默了片刻，才道：“四哥性子一向跳脫，家族遇難之後，他就變得陰晴不定、十分古怪。這次大仇得報，他也該收斂一些了。”

沒有仇恨的折磨，想來四哥性子也該成熟了。但若是告訴四哥，又沒有了仇恨的壓力，只怕四哥又會回到從前。

慕坤突然插話，“這麼說來，聯邦早就知道你的身份？”

“嗯。”慕遲一點頭。

慕原一微微嘆氣，“四弟確實該長大了。”雖然用仇恨來磨礪一個人太過殘忍，但重振家族絕不是靠五弟一個人就足夠，而他又是廢人一個，餘下的責任就只能落在四弟一個人身上。

“對了，你沒跟季曉那邊打招呼？”慕原一問。

慕遲一眼神一閃，“她也不知道我的身份。”頓了頓才補充道：“不過我已經給四哥分派了任務，在任務完成之前他都不會跟其他人聯絡。”

“那你跟季曉……”慕原一眼中閃過一抹複雜，雖然理智告訴他，慕家的事跟她沒有關係，但慕家的滅亡確實因季曉而起，他實在難以接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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