畫館看起來很冷清，季曉和慕定一走進去，前前後後也沒見到幾個人。不過環境倒是佈置得很清雅，讓人實在難以想象，這居然會是一個殺手組織的對外聯絡點。

來到其中一幅畫面前，季曉停住了腳步，慕定一見此問道：“這就是你說的奔雷圖？”

此時的慕定一和上次見到的慕定一又有些不同，上次慕定一臉色蒼白，但至少看得出是個英俊的男子。而這次的慕定一臉頰瘦長了不少，睫毛如羽扇一般，一條細長的眼線把眼角拉高，整個就一非男非女。

這張臉只用了簡單的化妝術，騙不過機甲的掃描，但要騙騙路上的監控還是很容易的。

季曉對著他這張臉總有些想笑，卻又有些心酸，如果慕家沒出事，慕定一又何至於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？

她點了點頭，“一道光劃破長空，萬物俱滅，似只剩下這道光。”她看了看四周，“如果這裡面沒有第二幅這樣的圖，那應該就是這副了。”

行雲就是這麼告訴她的，說只要去問老闆這副奔雷圖的價錢，在對方開價的基礎上再翻一倍，對方就會明白他們的來意。

果然，當季曉在老闆開價的基礎上翻了一倍時，對方的眼睛亮了，帶著季曉和慕定一去了內室。

“不知道二位想談什麼生意？”老闆是個中年男子，笑眯眯的樣子，完全看不出他是在談殺人的買賣。

當然，因為他也不知道，季曉來此並不是為了殺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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