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換位而處，他自忖絕對沒有那個膽子走下這片長江水面。不僅是他，便是他從來真心敬佩著的主子，可能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……

除此之外，還有泉山基地裡發生的事情……

“盛濂，那段影片……你怎麼看？”

生命空間裡面靜默了很久，在半個鐘頭之後，夜天星第一次掙扎著在長江水面上露了頭，然後幾乎是在第二秒鐘就立刻被一群變異水生物再次拉下水的時候，被盛濂盛狂稱作主子的男子，突然出聲道。

“主子，不瞞您說，剛剛得知訊息的時候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墨家那幾人太不會辦事！之後聽您說了那種可能性，我才開始深想起來，但是，卻總也無法徹底相信。”

盛濂說著，抬眸去看夜天星沒頂的江面，從來冷漠無波的眼中，深藏著一抹忌憚與駭然。

那個可能性……主子也只是猜測，但如果主子的猜測是對的的話，那這個女人……她未免太狠了一點！不論再怎麼樣，她總歸是一個女人吧？她怎麼可能自己……

“莫說是你沒法徹底相信，便是我，靈光一現想到那種可能的時候，也覺得自己是在搞笑！”並沒有因為屬下的不相信而生氣，因為那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。

被盛濂稱作主子的男人這麼說了一句之後，生命空間裡面再次陷入沉寂。半晌，那男子才又道。

“不過，咱們怎麼猜，怎麼想都沒有用。便是咱們想的再多，世人眼中的事實是不會變的——那段影片，就是墨家人放出去的！還選在這種時候……如果夜天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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