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冰

這個世界，到底什麼才是真，什麼才是假？

長琴，到底你在想什麼啊？

囚牛沒有騙自己的必要，他沒有騙自己的立場，更加沒有任何的好處，倒是你，這麼說來，只能是你，在騙我了麼？

這十年之間的所謂的師徒情分，也不過是你的藉口麼？你果然，是將對落兒的愛，全部都轉嫁到了自己的身上麼？你是太愛她了，所以，無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，才將我從我的世界拖到這裡麼？

這樣來說，是不是有些自私呢？

可是，為什麼，我卻一點也對你恨不起來呢？

對於我來說，現在的你是師傅，更加是……“他親口承認？”蕭小虞看著囚牛，依舊是不敢相信，“這麼說來，也是當著小白的面了麼？”

提到小白，囚牛的眼神有些閃爍，不過，瞬間便又恢復了正常，“小白再也與你無關，整個龍族都與你和長琴無關，你來到這裡不管是何目的，都將無功而返，看在相識一場，你速速離去，我便也不再追究，如若不然……”

“如若不然，是要如何？”蕭小虞苦笑著，拔出了太淵劍，劍鋒冷，掩映這周圍的白雪，更加是顯得冰冷，她的眼神堅定，“我也便念在相視一場，勸你速速離去，不要阻攔我將那冰面之下的靈石取出，如若不然，也休怪我手下無情。”

囚牛聽著蕭小虞的話，一時間有些愣。

許久，才仰天大笑起來，全身的鱗片都在顫抖著，“好一個狂妄的小女子，哈哈哈，不過，我告訴你，即便是長琴，你的所謂的師傅的靈力也在我之下，你就算是得到了他的全部真傳，也只怕不是我的對手，這短短十年之間，只怕你學到的，不過乃是他的術法的皮毛罷了，你還是不要不自量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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