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啟接過了劍，放在身上。

上官啟揹著周雅文來到一處地方，兩人用了二三個小時，把周雅文安葬了，葬在山坡上。

上官啟叫段其香下山幫忙買了四壇酒，說是要蔡祀周雅文，段其香買了四壇酒上來，累得氣喘吁吁。段其香把酒放在墓地旁邊。用手帕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，道：“真累。”

上官啟接過來，不說什麼，拿起一罈酒就喝下去。段其香道：“你說不是拿來祭祀的嗎？怎麼自己喝了。”

上官啟沒有理她，一口喝掉一罈酒，接著又拿起一罈酒喝，段其香道：“你慢點喝，會喝醉的。”

上官啟喝完酒後，把酒罈往地下一摔，酒罈破碎。

上官啟摔完酒罈，上官啟回答段其香道：“不要你管。”

上官啟又喝了一罈酒，把最後一罈酒撒在墓碑前，上官啟喝完了酒，坐在墓碑前哭了。上官啟回憶起周雅文對他的種種好處，越想越難受。

段其香安慰道：“人死不能復生，請大俠節哀吧。”

上官啟反問道：“你怎麼還不回家。”

段其香道：“我是來跟大俠學習武功的，我願意當大俠的徒弟。”

上官啟悲傷道：“我連自己的好友都保護不住，你另外去拜名師吧。”

段其香道：“你的武功十分高強，可能是你好友的敵人太強，所以你好友打不過，才犧性的。”

段其香接著道：“這個世界上，就是山外有山，人外有人，武學的境界沒有止境，沒有人是第一。沒有最強，只有更強，我覺得你的武學在武林上也算排在高手之列。像你這種高手少之又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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