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仇薄燈的白髮垂落雙肩,黑瞳倒映星火。
有光在他的瞳孔中跳動。
世界被那光扭曲了,那是瘋子審視世界的目光,帶著瘋子特有的癲狂和激烈。
狂喜就要大笑, 壓抑就要宣洩,暴怒就要讓百里無塵, 不解過往的自己,就要掏出自己的心臟,親眼仔細審視審視它是否落滿灰塵, 審視它是否滿是傷痕。審視它是否背叛自己, 是否是被誰巧妙更替。
一念一思, 即為所行。
無所謂傷害自己, 也不在乎威懾人間。
冷酷,殘忍, 極端, 癲狂。
一視同仁。
沒有灰塵了。師巫洛說, 他分開仇薄燈的手,乾乾淨淨, 一點灰塵也沒有,屬於成年男子更為修長,更為寬一些的手指與少年的交錯,引領他伸平手指,按在心臟跳動的地方。
師巫洛鎮定,冷靜。
一點驚異也無。
就像神君所做的一切,都是正常的,都和過往沒有任何兩樣。他輕而易舉地理解神君所有怪異的,離奇的舉動。
要是我真瘋了,也許會變得非常非常可怕。可怕到什麼人都不管,什麼關係都不認隱約間,有平靜的聲音在雪夜中重新迴響,在對血腥未來的闡述背後,是一絲藏起來的,無法直言的絕望和希望。
他們都曾深陷瘋癲的旋渦。
神君第一次血衣成魔,天道候歸人的千萬年。
他們都心知肚明,瘋後的種種癲狂與墮落。
那些所有以平靜的語氣陳述的未來背後,隱藏的是孤獨絕望的發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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