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池矜獻聽見了,他忍不住往前傾身子想離人遠一點,但前面是門,躲不到哪裡去。
所以他只能用嘴巴說:不喜歡了,真的我懂事了,你放開我,陸執,你放開我。
哭腔濃重,明顯真的害怕。
身後的人還兀自緘默著,沒有出聲。
他似是在出神,又或還沒從某件事實裡回過神來。
一口一個陸執,沒有哥,更沒有哥哥。
陸執抿唇,垂眸深深地盯著池矜獻向他這邊微側、淚痕濃重的臉頰,憐惜地用指節輕輕抹掉他下巴處的眼淚。
啞聲說:好,不喜歡就不喜歡,不哭了。
別哭。他說,喑啞的聲線裡帶著誘哄,以及不易察覺的疼,別怕,我不動你,你不願意我不會動你的,別怕別怕。不哭了,乖。
池矜獻不知道有沒有相信他的話,但忍不住的泣音卻因此小了許多,他張嘴就要說那你快放開我,我要回去,就聽陸執緊接著在他耳邊道:可是小池,你生病了,這樣回去會很疼你忍一下。
什麼?
下一刻,池矜獻便只覺後衣領一緊,領子被人以更大的力度向下拉開了,他還反應未及,又只覺後頸一熱,一緊。
嘶。
略尖的牙齒刺入面板,冰雪的涼被寒梅的氣味如數覆蓋,留存在池矜獻身上的,只餘下了萬千溫柔。
可陸執咬下去的力度其實是發了狠的,他就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了,剛開始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小心翼翼,幾秒鐘過後,那股柔就變成了壓制與兇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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