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審出多少?”許臨清坐在沉銘身旁,男子站立著回首道:“他是長寧派來刺探之人,他所知有限。大體便是刺殺你,接回皇帝。”
許臨清點頭,衝著被綁在行刑臺上的男子道:“我說話算話,可沒有動你一分一毫。只是將你困在這。我問你,你可願意告訴我長寧將你們藏於哪?”
男子搖頭,語氣卻不生硬,他勉強道:“如果是我一人失敗,主子還不至生氣,可如果我出賣組織,她一定會將我挫骨揚灰。”
“我不能說。”
許臨清不急不緩道:“那我換個問法,昨夜你從哪裡來的?”
沉銘原本緊繃的側臉聽聞她言後,垂眸看她。
許臨清也回望他,女子面容秀美奪目,即使在暗如地牢之處也熠熠生輝。恍惚之間,他真的看到了過去的許臨清。
......
“誒,你怎老繃著臉,等等,難道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你臉上才一點細紋都沒有。”
他剛來書院那會,她總是糊弄完老師佈置的學業後就來找他說話,他剛開始真的覺得她對別人過於熱情。書院裡就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情,所有人最好的朋友幾乎都是她。與沉默寡言、雙肩沉重、不討人喜歡的自己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她有能噎死的人的幽默,還有無人接茬也鎮定自若的老神在在。
“走唄,咱們休息日一同去賽馬。”
“不去。”
“為何?”
“我還有擬經要做。”
“哎呀沒事的,咱考的是經義,只要報上名字就肯定能考上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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