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好,祁女士,令弟失血過多,可能過一段時間才會清醒,另外傷口雖然深,但重要的臟器沒受太大損傷,所以沒有生命危險,請您放心。”
醫生的話語言猶在耳,我坐在昏迷的拉斐爾病床旁,滿目盡是素白的世界,儀器裝置的金屬色澤偶爾反射進眼底,一切透著無機質的靜默冰冷。
在接到電話的祁歲知火速趕來醫院的過程中,我翻看拉斐爾的通訊錄,略過一排陌生冗長的義大利人名後,我找到了白慕的聯絡方式。
“家主。”
許久沒有聽見這位拉斐爾最忠心耿耿屬下的聲音,溫文爾雅一如昨日。
只是仔細分辨有種道不明的嘶啞寥落。
“你背叛拉斐爾幫了我,還能繼續留在他身邊做事?”
“……”
電話那頭一時緘默,像是在反覆確定是否認錯號碼,等我數著掛在半空的輸液管滴了第十四滴液體時,白慕才開口:“看來他還是回來找了你。”
“你似乎不在他的身邊。”
“少爺把我的腿打斷了。”他的言辭輕描淡寫到彷彿在敘述不慎耳聞的驚悚傳言,“我餘生走路都要依靠柺杖,又怎麼夠資格成為他的左膀右臂呢?”
所有的事情從做出決定起,都走向了無法挽回的結局。我即使想過白慕會落到糟糕的境遇,但依舊低估了拉斐爾的殘忍手段。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麼,不過你不用同情我,也犯不著可憐我。”
白慕嘿了一聲,“你偷聽過我和家主的對話,應該清楚吧?那些背叛的、不聽話的人,能全手全腳的死去已經是很好的下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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