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年前叄天的大小飯局陸陸續續結束,初四得到短暫休息。
明日參加酒會的禮服祖母託人送了過來,以表對於紀家的尊重。
啞光防塵布封印著衣裙,映入眼簾呈現極透極冷的紫色,絲綢質感,並不顯得適合過年的氣氛,讓我想起曾經見花匠栽培的,一種名叫加百列的月季。
別人稱讚它花如其名,層層迭迭,嫋娜華美,淺紫到純白的漸變,是大天使般的聖潔高貴,我卻覺得另有病弱嬌貴、臨水照影的自憐之感。
不出意外還是旗袍,祖母對這種款式的熱愛幾乎達到了極點,據說幾十年來莊重的、通勤的、復古的、新式的旗袍大大小小收藏了百餘件。
我將它抖開平攤在床面,裙襬處幾枝荼蘼開到媗妍。
同是素淡的配色,唯獨蕊心摻入淺金,燈光灑落時反射出不致喧賓奪主的矜貴柔和。
什麼樣的人愛什麼樣的花。
什麼樣的穿著彰顯什麼樣的氣質。
我想起祖母的告誡,女孩子應該嫻靜有度、高雅自持,在適當場合展現自身的教養學識。只覺得祁家人除了我之外,在方方面面的安排都有額外的用意。
“祁小姐,這衣服真好看。”
衛小米打掃完臥室地面,停下嗡嗡運轉的吸塵器,湊到我身邊痴迷的對著裙子看了又看,滿口誇讚。
“你喜歡嗎?這件祖母送的,我給不了你,回頭我叫家裡的裁縫做件差不多的送你好了。”我偏愛濃烈豔麗,對於端莊淑女的款式一向敬謝不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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