纏綿不斷的恨某種意義上來說,何嘗不是難以放低的愛呢?
所以一面冷酷的驅逐,一面矛盾的付出。
就像我篤定要將受到的欺騙和潦倒盡數報復,又會在某時某分心軟得一塌糊塗。
我突然理解了祁歲知行徑的前後不一。
透光簾外原先還有絲光彩的天幕轉變為濃郁的墨黑,我怕兩個人在這裡待得太久,引起祖父祖母問詢,收回深陷在他掌心裡的手,低頭看腳尖:“我們今天睡在這裡嗎,還是開車回家去?”
“明天要去紀家送節禮。”
祁歲知很快收拾好外洩的情緒,有些狡黠的衝我眨了眨眼睛,“況且,我知道,你在這裡肯定會失眠。”
這樣賣乖的動作多了幾分與往日不同的朝氣,其實算起來新年祁歲知不過25歲,Z城的富貴權勢子弟,除了極個別出類拔萃的,與他差不多年紀的還在逛夜店、玩賽車、包養小明星、為女人爭風吃醋。
我心照不宣輕扯了下嘴角:“那叫上拉斐爾回去吧,他作為咱們家僅剩的代表,不好不在那裡坐著,這會兒估計也待得難受。”
隨祁歲知一前一後回到席面,童育澤正拉著拉斐爾喝起了白酒。
他那張勉強算得上英俊的臉孔映出酒醉的粉意,兩側顴骨最為有趣,是年畫童子腮紅般惹眼的赤色,嘴巴張張合合跟拉斐爾說著什麼,側旁謝十安、謝十月笑著拍手,捧場十足的誇讚他酒量好。
而童深正捧著手機不知在看些什麼,時不時祁雲霏轉頭同他討論兩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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