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秋短暫,歲月忽晚。
門外白駒掠隙,叫人不可察覺。
等發現,再過一個禮拜就是新年。
卓承提早放假,除卻重要部門,底層員工陸陸續續回家十之八九,祁歲知索性把工作場地搬到了家裡,在父親的書房。
我偶爾路過會在門縫裡偷看祁歲知,纏著雪白紗布的右手打字不便,工作效率自然降低,當日碎玻璃劃傷了他手背上的靜脈,癒合起來尤為緩慢。
我不主動,他也不和我說話,
宛如同住屋簷下的陌生人。
黎莉叫我們下去吃飯的時候,我故意坐到離他最遠的位置,結果他眼風都不給我一個,姿態安靜優雅的進完餐,然後自顧自上樓,全程把我當成空氣。
沒有手機、不能上網的日子,過一天兩天還好,等到一個禮拜、兩個禮拜……
或者更長,就成了鈍刀子割肉的折磨。
花園後院我不知道逛了多少遍,沉寂的空氣四溢,偶爾遇到其他的傭人保安,也如泥胎木偶般叄句話迴應不了一個字。
我將溫室裡逆時綻放的粉色龍沙寶石攀折在掌心把玩,不小心被掩藏莖葉底下的尖刺紮了手。
圓潤的血珠從指尖頂端悄然擠出一滴,我吃痛放入口中吮吸,極淡的鐵鏽味充斥舌尖。
隨之一陣莫名的委屈湧上心尖。
為什麼祁家換了主人以後樣樣都和我過不去?
傭人明裡暗裡諷刺我,如今連植物也欺負我?
我用客廳擺放的紙巾胡亂圈住手指,來到二樓用力推開祁歲知書房的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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