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寶從身後一把抱住慕南瑾的脖子，“哎喲，知道了，我長耳朵的，你說一遍我就聽到了，你不用重複那麼多遍的。”

“就怕你自己耍小聰明。”

“我是有大智慧的人，什麼時候耍過小聰明瞭。”

“你再回嘴一個試試看。”

小寶把臉湊上去，“老爸，你打吧，想怎麼打就怎麼打。”

慕南瑾臉都黑了，捏著她的小肉臉，“你這個臭丫頭，氣不死我你不開心是不是？”

“沒有啦，我只是皮一下，自己覺得很開心啊，我開心你不開心嗎？不是說，我是你的寶貝嗎？”小寶坐在了慕南瑾的腿上，摟著她的脖子，眨巴著小眼睛，可愛的不行。

“少給我繞來繞去，把我的話聽進去就行了。”

“知道啦，知道啦，知道啦。”重要的事情回答三遍。

慕南瑾敲了一下她的腦門，惹得她一陣齜牙咧嘴。

這邊。

一路上，蘇子矜和顧千歌都沒任何交流。

好幾次蘇子矜想說話，但是人家一直看著車窗外，他愣了找不到機會開口。

到了住所之後，眼看顧千歌就要進門了，蘇子矜終是忍不住問了一句，“顧千歌，你這是典型的利用完就跑嗎？”

明明去的時候還能說上幾句話的，他以為他們之間的關係破冰了，有了那麼一點點進步。

這回來的路上，又回到之前了。

“什麼意思？”

“意思是你這個人太沒良心了。”

“我哪裡沒良心了？”

“難不成又是我多想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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