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等顏熙人已經徹底入了簪花坊,身影早消失不見後,魏珩這才收回目光。雙腿夾了下馬腹,口中輕輕吐出聲“駕”,只緩緩打馬離開。
熱鬧過後,顏熙上了樓,一個人安靜呆在了屋裡。
方才回來的路上,兆安趁他主子不注意時,告訴了她一個秘密。那日魏珩拿過來的那一盒子首飾,其實都是他自己親手做的。
兆安說,自她走後,魏珩便常去雅菊軒。他命丫鬟去買了很多珠玉寶石回來,就坐在她從前坐的地方自己自學這些手工活。
他常常是忙完公務再去雅菊軒的,在那兒一坐就是好幾個時辰,好幾回都到了後半夜才歇下。而睡不了幾個時辰,五更天不到他就得起來去上早朝。
兆安說魏珩之所以這麼辛苦去練,就是為了某日能從她口中得一句誇。
可她那天在不知情的情況下,卻將他辛勞多日的成果貶得一文不值。
雖她不是有意,但聽後也心覺不安。
其實她想告訴他,他沒必要這樣做的。他們就這樣和平分開,不是很好嗎?
又何必再有這些牽牽扯扯。
魏珩能真的認真去學做簪,這是讓顏熙十分驚訝的。
而聽到兆安說這些,顏熙心裡一時五味雜陳。
她真的有很努力在把魏珩從她的生活中驅趕出去,可她發現,只要還同在京城,她就很難做到這一點。
她以為她離開了魏國公府,離開了魏珩,她就能徹底和從前道別。可真到了這一步她才發現,她似乎也並沒自己想的那麼決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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