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昊搖搖頭，放下照片，閱讀著檔案，口中說道：“不是隨機殺人，不是衝動殺人。死者在家中遇害，目測居住的地方不是什麼普通小區。

單就剛剛的照片，死者八成知道兇手是誰，因為他表情死前懷著憤怒和不甘等情緒，卻沒有茫然等疑惑情緒。

透過這些以及旁枝末節的線索分析可以得出，隨機殺人和衝動殺人是不成立的，兇手是有目的，有計劃的殺人。

其實較之於商業糾紛，我個人更傾向其他可能性，比如死者掌握著什麼秘密，兇手想要從他口中得到秘密，於是折磨對方，最終殺人滅口。

不排除兇手僱人做事，因為許多人還是習慣在明面上給自己披上一層偉光正的假皮，尤其是這些商人。”

李劍越發覺得秦昊是個人才，開口說道：“我們也差不多得到這個結果，但是辦案不是玩偵探遊戲，就算可能性再小，也不能忽視，只能輕重分化。”

這就是警察的苦衷。

人力有限，他們卻必須考慮所有可能性，而且還要儘快破案抓到兇手。

如果是偵探遊戲，一條路走到死，大不了再換一條，但執法者卻不能這麼做，他們沒有時間，沒有那份閒情雅緻。

案子破不破，或許偵探頂多會損失名聲，但李劍他們可就得受處分了，嚴重的話還得出來背鍋，所以他們壓力很大，跟偵探所謂的正義感相比，要大太多了。

秦昊聳了聳肩：“走得太急，沒有領取裝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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