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霖像是融進了黑暗裡,不動一分。
只能隱隱看到他的輪廓,卻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他也不發出任何的聲音,就這麼看似安靜地聽她講著。
“那會兒看上去是她比較嚴重吧,斷了條腿,坐在輪椅上,估計你也只以為我去哪兒宿醉了,得病就是自作自受,所以,護著她,能理解,能理解。”
薛以喃無所謂地笑了笑,彈了彈菸灰,沒看到池霖的身形顫了一下。
“這女人也真是頑強,我當時自己都快不行了,哪兒推得動她。至今都覺得她腿斷了還能自己往前摔也挺厲害的。”
“所以,停車場,同理可得。”
兩人都不再說話。
一瞬的安靜在黑暗裡突兀地冒頭。
只聽見隱約的煙火明滅熄燃。
直到他開口。
池霖的聲音啞得他自己都快聽不出來了,“那我當時問你,你為什麼不說?”
薛以喃無聲地笑了一下,身體都顫得弓了起來,仰起頭反問他,“我為什麼要說?”
“說不是我,不是我推的她,是她自己往車上撞的——你信嗎?你如果本身就信我,還需要用我說嗎?”
兩個人的感情本就是兩人之間的事,即使有第叄人的出現,那也關乎著兩人中一人的選擇。信她,那便是信她,不信,那就是不信,不是被第叄者干預,而是他本身就不信。
池霖不是個輕易被別人影響的人,但這不代表他情感成熟,判斷理智。
在醫院那次,他是帶著點兒小孩兒報仇的快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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