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嶼霄笑眯眯的，“想學嗎？想學爸爸教你。”

季樂魚搖頭，甜甜道，“我不用學，哥哥也會抓，哥哥抓了就會給我。”

他想起期末考試前，林非在學校門口的抓娃娃機裡抓到了軟軟的小羊，他拿著小羊，找到了店主，把小羊遞了出去。

“我抓到了。”林非平靜道，“之前說好的，抓到了會還給你，給你。”

店主姑娘看著他，好一會兒才想起來，當時他說得好像確實是他先付錢買那個小鯊魚，之後他會再來抓娃娃，抓到了就把娃娃給他，以此來換他先帶走那個小鯊魚。

“那我把錢給你吧。”店主姑娘道，“娃娃換娃娃，你現在把小羊給我，那我就相當於多拿了你的錢，我把錢退給你吧。”

“不用。”林非很守承諾，“當時說好了我先拿錢買的。”

他把小羊放在了櫃檯上，聲音沒有什麼波瀾，“謝謝你。”

說完，他就拉著季樂魚走了。

季樂魚跟在他的身邊，湊近他耳邊和他要求道，“這個娃娃給剛剛那個姐姐是為了謝謝她的小鯊魚，但是以後你抓了娃娃不能給其他人懂嗎？”

他理直氣壯的，“只能給我，你只能給我抓娃娃。”

林非：……

林非轉頭看了他一眼，眼裡滿是嫌棄與無奈，季樂魚早就習慣了他這眼神，還頗為認真的點了點頭，“不準給別人。”

林非抬手捏住了他的臉，心道怎麼不能把他也變成個娃娃，裝進抓娃娃機裡，然後自己再把他抓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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